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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骨是我曾經很迷的一個故事。

本來我就很愛看仙俠劇,但花千骨之後,有段時間我挺抗拒仙俠劇的,提不起勇氣去看。

起初是因為迷霍建華,把他演過的我看得下去的劇都看完之後,開始期待他開拍中的花千骨,才去看的小說,沒想到,卻深深陷入了白子畫的魅力之中。

好不容易終於等到電視劇的播出,卻出乎我意料的,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女主角趙麗穎,意外的把我心目中的小骨詮釋了個九成九,而我滿懷期待的霍建華演出來的白子畫卻完全不符合我心中所想,讓我大失所望。那時候我設想了古今中外所有我知道的男藝人,除了霍建華好像沒有別人的氣質能演白子畫這個角色了,誰來演也沒辦法比他更合適,所以才會他拒絕三次劇組還是一直邀他,以至於最後他還是演了。

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,所以他演出來的白子畫才會跟我心目中的差很多。

從造型開始我就非常不滿了。白子畫是個心懷天下的慈悲上仙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套太緊,霍建華的眉毛吊得太高,我覺得看起來就顯得邪氣,完全沒有白子畫的寬和恬淡。

然後我覺得他把白子畫當成一個人類來演,並不是當成上仙,很多情緒的變化都太激烈了,跟白子畫無欲無求的本質完全不合。

電視劇的宣傳詞老愛說白子畫跟花千骨之間是禁忌的師徒虐戀,我覺得是一種誤導觀眾。子畫不能接受的是愛情本身,跟小骨是不是他徒弟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
他天性淡泊,一直都是無欲無求地修練著,所以才能成為第一上仙。他沒有喜好,也沒有不喜,儘管他師兄一直試圖在控制他,他也無所謂,反正是自己該做的事就去做,不該做的事就不去做。

這樣的他,有一天心中產生了慾望,此慾望因愛情而來,來勢洶洶,讓他措手不及,無法招架,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自己,更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,於是他只能逃避小骨、疏遠小骨,希望能夠變回原來的自己。他從未排斥過小骨對他的感情,更不曾認為師徒就不能相戀,因為問題不在於身分、而是自己。

因為想不出除了霍建華之外還有誰適合演這個角色,所以當霍建華把他演得像個普通人類的時候,我很傷心,也很絕望。我覺得我心目中的白子畫永遠沒有實現的可能了。

可是去年的沉香如屑讓我看到了希望。

成毅演出的青離應淵帝君,很接近我心目中的白子畫形象。

他們都是慈悲為懷,以拯救眾生為己任,無論對方的行為多麼惡劣,總是抱著一絲能夠教化便盡力拯救的心態,才會讓螢燈這樣的噁心東西作威作福那麼久。

應淵和白子畫不同的地方在於,應淵本性是活潑跳脫的,他是因為被帝尊扶養長大的過程中,被加諸了太多的枷鎖,所以強行壓抑住自己的一切慾望,

因為【神仙不能有情】這條戒規,根本是為他而設的,幾萬年來被這條戒規所罰的神仙,全都是被他所拖累,所以他是六界之中最沒有資格破情戒、談感情的人,

在他發現自己對顏淡動了情,他放縱自己一個晚上幫她罰寫天規,隔天就耗盡自己的仙力去補結界的破洞,希望把生命結束在這裡。

應淵從這時候開始就產生了很強烈的自殺傾向,但他為了肩負的責任不能夠自殺,只能尋找一些拯救眾生順便犧牲自己的機會來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
我覺得沉香如屑在人物性格的塑造上做得很細膩,而且從成毅的拍攝花絮中也可以看出他本人對這點的重視,這是他的演繹方式能夠引起我共鳴的很重要原因。

我覺得他最厲害的是唐周穿上帝君衣服向顏淡示愛的那場戲,那種【小孩子穿大人衣服】的格格不入感,真的很難想像跟應淵是同一個人演的。

一般我們觀眾在區分同演員的不同角色時,主要都是靠造型,輔以角色的個性及某些特質,例如眼神等等,

明明是同一個人、同一個身體,同一個服裝造型,成毅就是演出了能說服我的唐周和應淵,

唐周和應淵在本質上其實是同一個人,他們擁有同樣的靈魂,只是成長過程的差異讓他們性格的外在表現略微有些差異,但成毅就是演出了這樣的細節來。

同樣的情況在唐周恢復記憶,但身體仍未恢復仙身的短暫時間裡,也是用唐周的造型說服了我,這是應淵回來了。

正是因為這些細節的處理方式,讓我很有信心,他能夠演出白子畫應該有的感覺,而不會變成第二個應淵。

但我並不真的期望花千骨翻拍,因為趙麗穎的小骨可說是無法逾越的天塹,換個人來演最多跟她差不多好,但很大機會是會被比到泥塵裡的,

花千骨這個故事的靈魂終究還是花千骨,如果一個無法勝任的女演員來演小骨,最終這個翻拍還是會被罵慘的,那還不如不拍。

可惜當年花千骨開拍的時候成毅還沒有名氣,演技恐怕也還沒有現在的水準,不然的話,就可以拍出我心目中最完美的花千骨了。殘念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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